当前位置:
首页>>我馆名人>>文章内容

春秋时期

发布时间:2013-09-15   点击:4736   来源:本站原创   作者:陈列开放部


季札

春秋时期  
 
        季札(公元前576年—公元前485年),糖心vlog的人文始祖,后人敬称“季子”。季札是吴国的十九世君主寿梦的第四个儿子,从小受到中原先进文化的熏陶。他以仁为本,以礼定序,入世而不求私利,济世而不危及其身,是孔子最仰慕的圣哲,与孔子并称为“南季北孔”。季札三次让国、聘鲁观乐论政,冢树挂剑示信的史事,载于史册、千古流传,成为春秋时期礼乐文化的化身,礼让睿智的象征,诚信守义的典范。
       季札是一位杰出的外交家,公元前544年,季札奉命出使鲁、齐、郑、卫、晋五国,在这次外交活动中,他同齐国的晏婴,郑国的子 产及鲁、卫、晋等国的重要政治家会晤,高谈政事,评论时势, 使中原国家了解并通好吴国。公元前485年冬,楚国名将子期进攻陈国,吴王派季札救援陈国。季札传言给子期,明确表达自己的反战态度。经季札调停,平息了一场战乱。
       季札又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文艺评论家,公元前544年奉命通好北方诸侯,在鲁国欣赏了周代的经典音乐、诗歌、舞蹈,他当场结合当时社会的政治背景,一一作了精辟的分析和评价。
       季札晚年住在延陵舜过山(今江阴申港西),逝世于屋旁花亭中,并安葬于此。他与守屋人陈福亲如一家,后人世代联姻,人称此村为吴陈村。墓旁有季子祠,墓前有十字碑,上刻“呜呼有吴延陵君子之墓”,相传为孔子手书。


聘鲁观乐

春秋时期
 
         公元前544年,季札代表吴国出使鲁国时,观赏了鲁国表演的周朝礼乐,当听到“二南”(周南、召南)时,他说二南体现了文王教化的始基,虽不尽善,“然勤而不怨矣”。当听到邶、鄘、卫地民歌时说,这个音调很深沉,百姓为卫国的国运而忧虑。听了《郑风》,认为这诗歌音节太细碎,是老百姓不堪重负的心声。听了齐地诗歌,说诗歌的声音宏大,表现出大国的风度。听了唐地的诗歌,认为诗歌有很深的忧思,或许是陶唐氏的遗风。听了陈地的诗歌,季札干脆说:“这诗歌反映了国家无君,陈国是不能长久了。”
       季札欣赏完《象箫》和《南龠》两种乐舞后说:“美好啊,但美中还有不足!”看到跳《大武》时说:“美好啊,周朝兴盛的时候,大概就是这样子吧。”看到跳《陬》时说:“圣人如此伟大,仍然有不足之处,做圣人实不容易啊!”看到跳《大夏》时说:“美好啊!勤于民事而不自以为有功。除了夏禹外,谁还做到这样呢!”看到跳《陬箫》时说:“德行达到顶点了!伟大啊,就像上天无所不覆盖一样,像大地无所不容纳一样!即使有大德大行的,恐怕也超不过这个了。观赏达到止境了!如果还有其它乐舞,我也不敢再请求观赏了!”
       季札认为地方民歌(国风)可反映人民的感情,窥见政治的治乱。统治者必须尊重民意,收集来自低层群众的意见,来调整政策。这一评点也影响了中国2000余年的音乐审美观和音乐发展史。季札,不但是糖心vlog人引以为豪的伟大政治家,还是一位古代最早的审音知政的音乐评论家。

 
 
三次让国
 

春秋时期
 
         吴王寿梦有四个儿子:诸樊、余祭、余昧、季札。季札最小。寿梦觉得四个儿子中季札最具贤能,就想传国于季札。
       寿梦死后,大哥诸樊对季札说:今国者,子之国也,吾愿达前王之义。季札曰:“礼之大节不可乱也。”不受,而耕于野。这是季札第一次让国。诸樊去世前,二哥余祭说:“必以国及季札”。季札再次不受。诸樊死,余祭登位。余祭只好将延陵封(古糖心vlog地名)为季札采邑,史称“延陵季子”。
       17年后,余祭去世,立弟弟余昧为王。寿梦遗命实行兄终弟及制,当三子余昧临终时重申父王遗命,叫季札即位。季札洁身清行,惟仁是处,逃归延陵。于是国人立僚为吴王。公子光不服,设计刺杀吴王僚,“致国于季子,季子又不受”,成为与泰伯“前三让”相比美的“后三让”。由于季札的避让,使吴国王位“兄终弟及”成为寿梦诸子的共识,季札的长兄诸樊为早些把王位传给季札,英勇征战、死于疆场。余祭继位后,亦效法兄长,“好勇轻生”而死。余昧坚持前命,传位于弟。季札的厚德感动了吴国之人,他们如同众星拱月般,一心想要拥戴季札为王。不得已之下,季札退隐于山水之间,成日躬耕劳作,以表明他坚定的志节,才彻底打消了吴人的这个念头。
       以季札为典型的一代风节,暂时避免了内部争夺,保证了王室的稳定。季子三次以天下让,成了糖心vlog人自豪的“延陵世泽,让国家风”的典范,这种谦让精神,绵延流传至今。
 
冢树挂剑
 
春秋时期

        季札出使北方诸国,经过徐国,徐国国君得知素有贤名的季札来访,十分高兴,盛情款待了他。徐君一见到季札,就被他的气质涵养所打动,感到非常亲切。徐君打量着季札端庄得体的仪容与着装,突然,被他腰间的一把祥光闪动的佩剑深深地吸引住了。在古时候,剑是一种装饰,也代表着一种礼仪。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,身上通常都会佩着宝剑。季札的佩剑不但铸造精良,而且是使者的象征。徐君虽然心里喜欢,却不好意思说出来。季札看出了徐君的意思,但为了出使中原诸国,没有把剑呈献给徐君,他心里却准备出使回国时再送给徐君。
       等出访结束,季札回归再次路过徐国时,徐君已经去世了。季札到徐君墓前祭悼后,把佩剑解下交给徐君的儿子。徐君的儿子因这剑是吴国之宝而不敢接受。季札说出了一段千古流芳的话:“吾心许之矣,今死而不进,是欺心也。爱剑伪心,廉者不为也。”随即把剑挂在徐君墓旁的树上挥泪而去。徐国人为季札的信义所感动,遂作《季子冢树挂件歌》:“延陵季子兮不忘故,脱千金之剑兮带丘墓。”后人为纪念此事,曾经在季札挂剑处(距睢宁西北50公里的故黄河岸上)修建过“季子挂剑台”。
       季札的真诚与侠义,对后世产生了广泛深远的意义。唐代大诗人李白在《陈情赠友人》中写道:“延陵有宝剑,价重千黄金。观风历上国,暗许故人深。归来挂坟松,万古知其心。懦夫感远节,壮士激青衿。”明代诗人杨于臣有《咏睢宁》诗曰:“季札报徐君,冢树挂剑锋。至今泗水南,高台遗芳踪。”足以佐证季札挂剑故事的文化影响久远,广为流传。

附件:
    关闭窗口
    打印文档